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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声波有不同的作用,同理,不同的振动也能带来不同的效果,比如颂钵。”这是她在藏区常见的“振荡疗愈”法,手法娴熟的人往往能用特定的声波洗涤参与者的能量和磁场。
“没有设备,我们可以寻找颂钵;没有颂钵,我们不是还有油桶吗?”
阿萨思:“放光其中的油,把它做成钟。”
钟声振荡,足以将“浮尘”拂去。她在华夏虽然没呆上几年,但学到的不为人知的秘术是真的多。
可惜外国佬不识货,她给出了有效可行还不伤人的方案,大兵却举起枪瞄准了她的头。
她明白,德国学历含金量再高,一个厨子还能是24K金?9K金差不多了。她不过小露一手,厨子的马甲就兜不住了。
啧,布鲁斯从FBI挖来的团队水平不够啊,就没有人能给她造个德国博士的身份吗?
殊不知,她还真是冤枉了布鲁斯的团队。有些东西不是他们不会做,而是他们不能做。
80年代的德国还处于“战后意识形态分裂期”,政要与军官死了一大片,能有几个背景雄厚的家庭供得起孩子读博,尤其是女孩。
真要给阿萨思准备了牛叉的身份,却给不起一个老贵族的姓氏,更没有相应的深厚背景——那么,他们无异于给她找麻烦,而不是帮助她。
“厨师”的身份是他们能想到的最佳保护色,连“美术生”都被剔除在外。谁知阿萨思这么能却不太会演,马甲是说掉就掉。
大兵:“女士,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的谈吐和学识不像一个厨师,反而像是一个学者。你被枪指着也不会害怕,看上去像个特工。我很好奇你的身份,你是谁?”
莱科:“被‘怪形’吞噬的人会继承前人的记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被寄生了?”
话落,离阿萨思较近的人立刻退开,她的身边腾空了一大片面积。
果然,人类的“从众”也会演变为“党同伐异”,再优秀的团体也会因立场问题而变成“乌合之众”。
看来,想在人群中获得话语权不是靠本事和讲道理,这牌单出无用,得和“拥趸”和“结党”联合在一起出才算王炸。
得,又给她学到了,无用的做人经验又增加了。
但成为众矢之的的感觉……相当刺激啊,不知大兵会不会冲她的脑袋开上一枪?
阿萨思可不是一被怀疑就急着自证的人,她话中的主体从来不是“我怎样”,而是“你特么怎么能这样”。
“第一台家用微波炉上市是在1955年,它用微波加热,而微波是电磁波的一种——通过电磁波了解到超声波,发现超声波还能清洗厨具,怎么,你们不熟悉厨房吗?”
“你们都是家务白痴吗?”
阿萨思转向莱科:“还有你,一直与尸体打交道,身上原本有‘癌’的味道,可在派格死去后,你身上的怪味就消失了。”
她咧开嘴,像是掠食者盯上了猎物,目中闪烁着戏谑的光:“你没有洗过澡,四号站也没有除臭剂,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消失的呢?”
“是不是你的细胞心虚了,决定换种口味?”
矛头一转,压力顿时给到莱科。他是真没想到阿萨思平时不说话,一开口竟然这么难缠。
到头来,反而是他们陷入了自证陷阱。而阿萨思因为之前“成功预言”了派格被寄生的结局,在团队中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尤其在她说“气味变了”的时候,莱科能明显察觉到同伴们的眼神变了。
但莱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