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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是我,我从小做数学题就不爱写步骤,抱歉啊。”虽然谢兰芝没明白什么叫数学题写步骤吧,但至少他在沈里掰开了揉碎了的讲解里,终于跟上了两人的节奏。
既然普通人作案的概率极低,也就是说有人用了“魔法”,既血脉力量。
沈里和闻时颂没有分析这个血脉力量是什么,毕竟想要达到脏器破裂效果的花样可以有很多,像武功一样隔山打牛的内伤啊,高频共振的声波攻击啊,操控磁场进行冲击啊,抽出身体内空气的真空减压啊,甚至连光波刀都有可能。
手法太多了,根本想不完,不如从其他地方着手。
透过现象看本质,沈里由此得出的一个结论就是:既然凶手很可能是使用了血脉力量的人,而平凡之众的教义又是肃清一切血脉觉醒者,那么就不大可能是它们做的了。
平凡之众当年的手法,也多是偏向于普通人都能使用的。
他们在证明普通人也不比血脉觉醒者差,至少如果你不把普通人当然,普通人也是能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让你付出代价的。
而闻时颂反驳沈里的则是,现在平凡之众的教主很可能不是一开始的那个教主了,所以,对方做事的方法未必还会遵循老一套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谁也不敢保证,这一任教主不会是一个自己本身觉醒了血脉,但还是极端反对血脉力量,想要杀死一切血脉觉醒者,包括自己的这么一种人。
沈里举手:“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闻时颂眼也不眨的表示:“概率很小,但不是零。”好比你眼前的我,就是个好例子。
太子殿下对觉醒血脉的厌恶已经不需要多说,是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恶意。他自己要了解的更深刻一点,那就是哪怕他已经觉醒了,他依旧并不觉得这能力有什么大不了。
人们总说屁股决定脑袋,可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一个人固执的无法转变自己的想法。
闻时颂就是因为他的父皇。
在他小时候,他还憧憬着有天自己能够觉醒血脉,或者说自信的他从不怀疑自己会觉醒血脉,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的时候,他父皇一句“你永远不可能觉醒”,彻底激起了闻时颂骨子里的叛逆。
他没有被打击到,也没有因此变得自卑啊什么的,反而只会想,不能觉醒就不能觉醒呗,我只当个普通人也一样比你优秀,优秀的多。
闻时颂这个神经,是真的一点不内耗,还在从此以后以用普通人之躯碾压血脉觉醒者为乐。
当然,闻时颂这种没事干就爱挑事的神经病性格也不对。
但总之,平凡之众教主和闻时颂是一个想法的概率还是比较小的,模仿犯案想要栽赃嫁祸的概率则无限提升。
他们调查的方向也该从“谁有可能是平凡之众”,向“谁同时和吴三以及程见有仇”转变。
沈里和闻时颂不约而同看向了谢兰芝。
怎么说呢,他竟然真的还有点用。
“我们真的很不想这么怀疑的,但……”沈里略显为难的开口。
闻时颂就要比沈里没负担的多,他从不忌用最大的恶意揣摩这个世界,毕竟他从小生活在亲爹和手足都随时可能坑死他的皇宫,没有任何人值得信赖,他表示:“你的那个姓杜的朋友以前和吴三认识吗?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谢兰芝立刻像个愤怒的小鸟,看向他的太子表哥,真的好气啊,他都说了啊,老杜能来吴家的邀请贴还是他给搞来的呢,老杜又怎么可能和吴三产生什么交集?
闻时颂却依旧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刻薄样子,他只一句轻描淡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