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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们就不会再为难我!”“你再怎么说都是席家人,他们不敢动你,求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席温纶几乎要被季邵亭理直气壮气笑了,强行把自己推进火坑,嘴上却还说着求求他。
他本以为自己承受过大量的恶意,早已变得麻木。
可整个身躯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惨白的日光从生锈的铁窗透进室内,能清楚地看到汗滴落在地水渍。
甚至没有通信工具可以求助。
席温纶古井无波地述说着他过去遭遇,平静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符瑎却十分激动:“这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吧!脸皮厚得像城墙一样!”
“好生气!下次一定要当面骂他!”
席温纶不甚在意地揉揉他的肩膀,准备继续讲仓库内所发生之事下一秒,倏然捂住口鼻疯狂地干呕。
符瑎倏然慌了神,他一面拍着席温纶被帮他顺气,一面去找手机。
“你怎么了!别着急,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席温纶强行把意识从以前的记忆中拖出来,才停止了胃部们猛烈的反。应。
“没关系。”他摆摆手,像是对此事相当有经验,“这里没有东西刺激,我能控制住。”
说完长吁一口气,然后猛地灌水。
符瑎担忧地看着他,“真的没事吗?如果很难受的话,别说了吧,我不听也可以的。”
席温纶放下水,但腹部呼吸的起伏依然剧烈,正在慢慢喘气。
符瑎蓦地觉着这景像似乎有些眼熟,联系席温纶所说的“刺激”二字。
他不禁想起当初参加项总千金生日的夜晚。
那是席温纶似乎也是同样的难受,只不过后面是被自己给解决了?
符瑎决定问清楚情况:“其实那天在生日宴会,是不是大概也和你说的这件事情有关?”
席温纶意外地瞧了他一眼。
“你说得没错。”
“我不太记得我进入仓库以后发生过什么事情,后面醒来就是在一家精神病院里。”
“那时候我没有办法反抗卓惠莲安排,逃出去还差点失败。如果不是爷爷那天突发奇想要来,刚好和他撞见,可能你现在也遇不上我。”
他若无其事地轻捏符瑎脸。
“后来我又彻彻底底地做了一次检查,得出的结果是ED以及对各类治疗这项功能障碍药物过敏。”
“某些时刻一些类似效果的粉末也会刺激到我。”
席温纶挑眉,“得病了还对治疗药物过敏,这不就相等于得绝症?”
符瑎听他云淡风轻地宣告自己不治之症,一时半会儿竟被噎住。
可这里是小说中世界。
所以才会出现自己这么一个例外吧。
“但是你现在有我啊!”符瑎扑上前,席温纶顺着他力度倒下。
符瑎霎下大大桃花眼,眸若朝露。
“也不能说自己是绝症吧!”
席温纶躺在他的双臂之间勾唇,揽过身上人细腰,摩挲着腰窝附近的皮肉。
这段时间的健康生活果真把符瑎养得很好,纤瘦却不失肉感,掌心下一片滑腻。
“完没说还呢,这么着急?”席温纶暗。示。性地抬起膝盖磨蹭。
符瑎好似骤然才发觉他们俩之间的旖旎气氛,羞涩染红双颊。
他挫败一般地与席温纶一同倒下,“那你继续说。”
后者把手指插进他浅粉色发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