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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却被颜祎踩住西装下摆动弹不得。何苑杰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脖子,带着喘息的声音随之响起:
“这枷锁缠住了我的呼吸,”
终于抓到什么的何苑杰往外用力,试图扯开领带,却不成想被颜祎顺势缠住了手腕。
何苑杰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距离颜祎那张脸越来越近,他眼底的挣扎突然变得恍惚:
“是深渊,却像是天国在靠近。”
……
何苑杰原本向后的身躯突然放松了下来,另一只手主动向颜祎伸了过去,却没想到颜祎会骤然起身*,而他则顺从的随着颜祎的力度倒向颜祎。
颜祎靠近何苑杰的耳朵,眼睛却直直的看向观众的方向:
“沉溺吧,痛苦比誓言更真实。
臣服我,才是你最虔诚的仪式。”
唱完这句的颜祎突然松手,在何苑杰倒下的一瞬间猛地扯开他西装:
“我的爱,
可是带毒的恩赐。”
伴随着可以撕裂空气的高音,颜祎手上那朵玫瑰终于刺进了何苑杰的胸口。
下一秒,舞台再次陷入漆黑,仅剩两束交叉的红光笼罩在二人身上。
颜祎捏住何苑杰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何苑杰的手臂就那么悬在半空,似推拒又似祈求。
而颜祎,则缓缓的看向观众席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那双宛如魅魔一样的眼睛像是在问:
你是要臣服,还是要逃?
观众席的最前排,一个明显戴着其他选手应援物的女生看着大屏幕上颜祎的那双眼睛,猛地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仿佛被一支无形的箭射中一样,从脊椎窜上的电流让她整个人头皮发麻。
周围的一切如潮水般褪去,她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眼睛里只剩下那双惑人的眼睛,她忘记了此时此刻身处的位置、忘记自己是为了谁而来、甚至忘记了呼吸,舞台上的那个犹如魅魔一样的女人似乎也发现了她,嘴角缓缓勾起,浅浅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放大无数倍的灌入她的耳膜,将她的心跳共振成轰鸣。
咚!咚!咚!
女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下意识的伸出手,似乎想要告诉自己的答案。
事实上又哪里是女生的听觉出了问题,明明是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台下原本被刺|激到的尖叫声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样。
在数万人同时屏住呼吸的寂静中,全场只剩下舞台上浅浅的呼吸声,台下的观众似乎是感觉不到因为缺氧而带来的窒息感一样,此刻他们所有人都成了下一个何苑杰,就算知道献祭的后果,他们也心甘情愿。
“卧|槽!!!”
直到舞台的某个角落突然爆出一声撕裂的怒吼,下一秒,欢呼声顿时如海啸般打破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的沉寂。
后台控制处,同样被蛊惑了的灯光老师这才在现场的尖叫声惊醒,顾不上懊恼自己的失误,连忙将最后两束打在舞台上的灯光熄灭。
“不要!”
台下突然响起一声不舍的嘶吼,随后就是无数的想要阻止灯光灭掉的声音,似乎只有这样,舞台上那个身影才不会消失。
灯光终于灭了,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的颜祎感觉再不结束自己的脖子都要落枕了,黑暗中,她连忙拉起还在举着手臂的何苑杰,两人飞速的跑到舞台的后方。
舞台的幕布落下的一瞬间,两人一个捏向自己的脖子、一个抓着自己的胳膊,同时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我的胳膊麻了。”何苑杰一边露出痛苦面具,一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