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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亲眼目睹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犹如陌生人的状态,李管家就如热锅边上的蚂蚁。
想帮,又实在无从下手。
以至于这两天,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有意无意地跟陆老说一声,可是又怕自己多嘴惹陆总怪罪。
到了门口,陆时聿将手里的行李箱给了陈敬,继而回头看向李管家:“太太如果跟你问起我的行程,你就说不知道。”
要这样的话,那这两人得什么时候能和好?
李管家忍不住地多了句嘴:“陆总,太太她年纪小,您就多让着她点儿。”
分房那么无理的要求都能答应,他让得还不够多?
难不成还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大半夜不睡觉在那欣赏别的男人的腹肌照?
陆时聿沉着眉眼看了他几秒:“就按我说的做。”
他都这么发话了,李管家哪有敢逾越的道理,结果一天过去都不见太太问起一个字来。
眼看晚饭吃完,见她习惯性地擦一擦嘴角,李管家沉不住气了:“太太,陆总昨天出差了,估计——”
“出差?”江棠梨突然扬起的调子打断了李管家的话。
要怎么形容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呢?
两眉前端拧出了两根细细的筋脉。
这说明太太对陆总的不辞而别感到意外和震惊。
在这之后,又见她哼出一声气音来。
是生气了。
不怪太太生气,实在是陆总做得过分。
这点,李管家也在心里埋怨了好几天。
男人,无论在外怎么样,回到家,那是一定要多疼疼妻子的。
这点,李管家觉得陆总应该好好向陆董学习,这么多年,陆董何曾让夫人受过丁点的委屈。
说点不该说的,年轻时的陆董也忙,可即便这样,也会隔三差五给夫人炖一点参汤,晚归时带一束鲜花回来。
当然,李管家谨记自己的初心,擅作主张报出陆总的行程可不是为了火上浇油。
“其实陆总在走之前,在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我当时还问他要不要喊您起来,他摇头,说再让您睡一会儿。”
然而江棠梨的关注点却是:“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李管家摇头:“不过陆总走之前带了行李箱,这种情况,一般都要三到五天。”
三到五天?
江棠梨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住,“好,我知道了。”
二十四岁,正是花一般绽放的年纪,却早早嫁入这抬头不见日月的深宅。
若说嫁的人知冷知热也就算了,偏偏
看着她略有落寞的背影,李管家心里一阵惋惜。
快九点的时候,李管家从厨房端着一盅刚煮好的燕窝来到一楼卧室门口。
手刚举起来就从门缝里听见了鼓声。
李管家愣了一下,贴耳一听,不止鼓声,还有贝斯,其中还夹杂着跟不上节拍的说唱
太太还喜欢rap?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陆总走了,太太怎么这么高兴?
一连在家闷了四天,江棠梨早就想放飞自我了,只不过这个节骨眼,她不想惹是生非,如今那个姓陆的出了差,而且一走就要三四五天,她怎么能不兴奋。
在床上蹦出了一身热汗,音乐也没关,江棠梨跳下床往院子里的吊床上一窝,一个电话打给了廖妍:“宝贝,干嘛呢?”
廖妍“哟”她一声:“你还知道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