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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到了怀里。收银员看向被江棠梨抱在怀里的:“你好,这些——”
“这些不用了,等下还要麻烦你放回去。”
见她不松手,陆时聿低头在她耳边:“手机和包都在车里,你拿什么结账?”
江棠梨:“”
出了药店,江棠梨抖了几下肩膀都没能把他的胳膊抖掉,抬头,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以后再买这些你自己来!”
她说的是以后。
陆时聿眼里藏着笑意:“好。”
回去的路上,江棠梨几次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不能再想,可越是告诫,黄色废料越是往她脑海里成吨地往下倒。
特别是回想起昨晚被她包裹于手的尺寸。
江棠梨突然打了个寒颤。
感觉到她肩膀的抖动,陆时聿低头看她:“冷吗?”
江棠梨垂着脸,脑袋直摇,一不小心瞥到被他拎在手里的袋子。
“你别这么拎着呀,万一被爷爷看到!”
马上就到家了,陆时聿无所顾忌:“爷爷已经睡了。”
江棠梨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之前问她的问题,她还没回答。
索性也不问了,陆时聿直接下了通牒:“即便爷爷回京市,你也别打一楼客房的主意。”
江棠梨剜他一眼:“爷爷说了,这也是我的家,我想住哪就住哪。”
“行,这么喜欢一楼,那我就跟你一块搬下去。”
江棠梨双脚一停:“陆时聿!”
没了车里时的低软,也没了在药房里的鬼祟,冷月当空,江棠梨仰起脸,嘴角扬着明艳,露出了她本性里的桀骜:“我是想搬到楼下去,但你能不能留住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他的本事?
陆时聿轻笑一声的同时,低下肩膀,与她平视。
“前提是你不许嘴硬。”
“不许想要说不要。”
“也不许想继续却要我停下来。”
对此,江棠梨是不信的。
既不信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嘴硬,也不信他能有让自己既想要还又不让他停的本事。
可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羞里带着几分恼,咬着唇瞪他。
把陆时聿瞪得没辙,搂住她肩,掌心揉着她看似轻圆却又瘦弱的肩膀:“开个玩笑。”
江棠梨真就信了,信他只是逞嘴上之快。
只是没想到,一个小时后,会再一次亲身感受到他嘴上不饶人的功夫。
隔着眼底蒙出的一层薄薄水雾,江棠梨看着天花板,听着赤耳的水声,余光里是自己绷。
紧的脚趾。
被他有意闯进的幽静树林,掀起清凉澄澈的一汪池水。
是该说他的太过灵活,还是自己太不经戏弄。
怎么没几下的功夫,就让她整个人都
白里透红的脚后跟深陷于松软的床垫,两顶漂亮的漩涡里,她细白的手指穿进他乌黑的短发,尖尖的下巴仰起,被灯光在床后背上投了一笔落成的剪影。
第一次体会到,不是干柴才能燃烧,噗噗的水汪里也可以蹿出一阵阵的火苗。
那种感觉像野马,马不停蹄驰骋在她的骨头缝里。
让她来不及歇上几秒的功夫,就沉出了一阵
于是这场暴雨还没有开始,她就先
等到陆时聿从那一跻勾身回来,看见她潮湿的眼睫,他眸里顿时万重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