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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聿握住她那只看似细弱,撩起人来却要命的手指,“把那条黑色裙子穿给我看看。”都这么晚了,这人还让不让人睡觉。
江棠梨身子一转:“我不要。”
陆时聿下巴抵在她肩,目光透过镜子,将她从锁骨蔓延而下的几处红痕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要不要?”
话音落地,江棠梨眉心突然一紧。
耳边一声“嗯?”听似带着第三声的征询,实则是手指作乱的警告。
江棠梨往镜子里的人剜过去一眼,想恼他的,奈何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不争气。
悠长的一声低口今破口而出后,陆时聿扳过她脸,吻上她唇。
不过几下的功夫,江棠梨就反手勾住了他脖子,赤脚的她,肩膀刚好抵在身后人的胸膛里。
陆时聿一手捧起她脸,体贴地给她力量支撑。
另只手却还在作弄着她。
抵着,蹭着,捻出足够的))。
湿滑才一时罢手。
抬起时,他停了半含半咬的吻,嘬了她一下后,睁眼。
把属于她的晶莹剔透擦到只为他一人绽放的苞)。
蕾上。
江棠梨顿时羞红了脸,“你——”
他用动作做出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很坏,也可以说恶劣。
都说坏人作恶会有瘾。
他不喜欢碰有瘾的东西,不喜欢被操控,无论是物还是人。
可一旦破了例,难免不会接二连三。
所以他直接把人抱去了衣帽间,并亲手给她穿上了那件还没有被她身体展示过的宫廷式复古黑色短裙。
后背的粉色绑带被他一根根交叉系好后,陆时聿握住她两只肩膀,看镜子里的她。
蝴蝶结是一种很经典的装饰元素。
在今天之前,陆时聿一直都觉得它有一种单纯的美好在里面。
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冲破束缚与新生的勇敢。
特别是那两只黑色蝴蝶结被设计站在透明肩带上,像是一不留神就会飞走,就会从他视线里消失。
“好看吗?”
略有失神的一双眼重新凝回她脸上,陆时聿笑了笑:“很漂亮。”
以前他也这么夸过她,但其实是带有几分无奈在里面的。
但是今天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三个字,是他不经思考,最直白的第一感受,是再也没有比这三个字更能形容此刻他眼里的她。
就像「我爱你」,看似老套没有新意,可在爱意面前,再也没有什么比它更有分量。
可它也沉重到让人忍不住小心翼翼。
陆时聿低头吻在她肩膀,“酒吧名字想好了吗?”
哪里需要想。
不过江棠梨还是想在他面前卖一卖关子:“你要不要帮我想一个?”
她那点小心思,陆时聿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半日闲怎么样?”
江棠梨微微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他怎能不知道,早在知道她京市的两家酒吧分别叫「TOU」和「浮生」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京市的两家酒吧规模太小了,抽空陪你重新选个好的地段。”
被他始料不及地塞了这么大一颗糖到嘴里,江棠梨意外到有点不敢多品。
要怎么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呢?
有种被黄鼠狼拎着礼物上门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