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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魂似乎掌握了主权,狂妄地一阵大笑。
小且儿悔恨不已,但是已经回天无力。
他不认命地一掌掌地拍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坚信自己一定能战胜邪魂。
仙殿里,突然又小奴前来禀告:“仙帝不好了,白乌树在慢慢枯萎。”
仙帝大惊失色:“什么?怎么会突然这般?”
小奴摇头:“我也不知,众仙都已去了仙乌台。仙帝您快过去看看。”
仙帝点头,急忙向乌仙台走去。
白乌树支撑六界,若是真的枯死,怕是整个世界都要毁灭。
当众仙帝慌张地走到乌仙台时,里面一片唉声。
他看到那棵白乌树的九根枝干已经枯死他一支,上面的树叶也尽数掉落。
他急忙问道:“众仙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清流上仙摇头:“白乌树支撑天地几十万年,从来没有枯死现象。刚才我给白乌树灌输灵力,但是毫无用处。实在太奇怪了。”
仙帝蹙眉:“众仙可有其他办法?”
众仙面面相觑,均无他法。
清流上仙又道:“白乌树曾被黑山河的水浇灌过两次。第一次是在白乌树突然不再结果之时,几位上仙商议,然后用黑山河的水浇灌,结果白乌树真的结了果实,但是那果实乌黑通透,全是邪力。”
“第二次是花木仙君为一女子浇灌白乌树。那时花木仙君为情所困,他用黑山河的水浇灌白乌树,为的就是控制白乌树然后逆天改命。当时白溪上仙为了拯救苍生不惜跳入黑山河。”
“白溪上仙跳河前曾答应那女子饶花木一命。众上仙商议之后便没有再追究花木的责任。花木也曾一人消灭几个邪族来赎罪。几万年过去了,这里一切安然无恙。如今白乌树突然枯死,不知与当初黑山河的水浇灌树木有没有关系?”
关于花木的一些事情众仙们略有耳闻,只是不想花木竟然为了一名女主子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花木这些事仙帝自然知晓,花木是一个无拘之人,修为高强,平日里只要他不闹事便好。
仙帝琢磨了一翻道:“除了与黑山河有关,不知与那被关在赤牢里的鹤倾有没有关系?他身上的邪力不明,白乌树又突然枯萎,如今我们真的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仙君的意思是?”清流恍然,难道仙帝要处死鹤倾?但是鹤倾的邪力已经很难控制。
仙帝重重叹了口气:“想尽一切办法处死鹤倾。”
众仙闻言一阵议论。
一旁的尚邪急忙道:“仙帝莫要慌张,尚邪有一办法可以暂时压制鹤倾的邪力。还请仙帝不要着急处死。鹤倾心智尚未被侵占,能看出他在努力压制邪魂。若是立即处死激怒邪魂,免不了一场战争,届时再伤及无辜。我们乌族的灵羽具有镇压的作用。尚邪愿意拿出灵羽助鹤倾压制邪魂。”
众人闻言大惊,灵羽可是乌鸦的命脉,若是没有灵羽,灵力尽失不说,可能连凡人都不及。
“尚邪仙君慎重,我知道鹤倾是你乌界之人,但是此时他依然不是那个鹤倾。你这么做又是何苦?”仙帝于心不忍,劝阻道。
是啊!他这又是何苦?连他自己都不知。
他只是不想那个还在努力修仙的人儿伤心罢了。
“仙帝放心,尚邪自有分寸,还请仙帝允许。”尚邪给仙帝行了一礼。
仙帝叹息道:“也罢!先试试看,如果能镇住邪魂,白乌树复苏,那么就知根源在哪里了。”
虽然仙帝不忍心尚邪这么冒险,但是目前也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