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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眼前这人非但不是助力,还试图变成一根风筝线。她抿唇,风筝有线,也是要飞的,怎么能天天拴在裤腰带上。
这套理论讲得孟翰泽无法反驳,说到底是他舍不得两地分居而已,她想多玩半个月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孟翰泽暗自叹了一口气,揉乱了她的头发:“不要玩太疯,安全第一,按时吃饭,不要偷吃辛辣,还有不能只吃海鲜,多吃蔬菜水果……”
言下之意是不再反对她留下继续玩,梁奚禾见他尚算上道,当即决定好好宠幸他。
于是,有了这场雷霆雨露。
梁奚禾累极,将人连推带踹地赶了出去,起身去清理。孟翰泽来抱她,也被严词拒绝。
她着实不想再来一次了。
飞速清理干净,梁奚禾走出浴室时,服务生正在更换床品,她在沙发上找到手机,去客厅坐着等待,才看到有来自姚以涵的未接。
孟翰泽从浴室出来,服务生已经退出,梁奚禾正往行李箱里装衣物。
“你放着,我自己来。”
以为她在帮自己收拾行李,他简直受宠若惊。
谁知梁奚禾头也没回道:“我明天跟你一起走,我去港城。”
孟翰泽没跟上思路:“什么?”
梁奚禾将衣柜里的衣服捧出来扔到床上,然后看他:“我去找涵涵。”
孟翰泽皱眉:“涵涵怎么了?”
姚以涵被导师性骚扰的事只分享给了她,又央求她暂时别让母亲和哥哥知道,梁奚禾这会儿只能打掩护:“她抢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正好也是我喜欢的组合,我要去看!”
其实姚以涵只是想找人倾诉,但梁奚禾不能让小妹妹独自处理,临时决定前往港城,作为军师,也作为援军。
她说得煞有其事,孟翰泽没有怀疑,只是心里酸酸的。
他的吸引力还没有一个明星组合大。
他折身去拿了瓶水,拧盖的力气都比平常大,仰头灌了大半瓶,将水瓶放到床头柜上时,似是不经意地问:“什么组合?男的女的?”
梁奚禾没关注港城最近有啥演唱会,还是听阔姐提过一嘴,含糊地说道:“乐队,男的女的都有。”
孟翰泽没再问,娱乐圈是他完全没有涉足的领域,乐队名称问了只会暴露他和她的“代沟”,本来她就觉得他古板无趣。
他绕过床尾,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歇会儿吧,我来。”
梁奚禾窝进床里,没睡也没刷手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
她的视线扫过他的眉眼,喉结,以及浴袍V字交领间的胸膛。这个男人似乎越来越有魅力。
她的身体某处依然留存着肿胀感,清晰地提醒着她,他的技术也越来越取悦她,越来越有吸引力。
梁奚禾唇角含笑。
好像早点回去也不错。
姚以涵没想到嫂嫂会立即从南半球飞过来,当她打开家门,对上梁奚禾、阔姐、梅姐三张笑脸时,几乎马上泪目了。
梁奚禾借口累死了,让工人带阔姐和梅姐去休息,自己则挽着姚以涵回了主卧。
电话里说的只是聚餐后发生的事,这次面对面地,梁奚禾仔细询问了过去那位奇怪的导师的举动。
姚以涵回忆了一会儿,摇头:“之前没什么异常举动,至少对我没有。”
可能是她太独来独往了。
梁奚禾:“但他并不像正人君子,如果打算追求你,不会用这种方式。你觉得我们要调查他吗?”
“调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