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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的存在也没关系。乐队是大学时温凝和朋友组建的,毕业后偶尔在酒吧唱一唱,完全是爱好。
虞北棠总去看他们唱歌,和乐队成员比较熟悉,但对周南荀和徐澄不熟,不好意思见面就缠着问人家工作上事。
温凝和周南荀比较熟,担当起嘴替,“南荀哥,县里那个连环杀人案破没破?”
周南荀颔首,“结案了。”
温凝桌下悄悄抓住虞北棠手背,又问:“判死刑没?”
“判了,”周南荀叹气,“那么多无辜女性被他残害,原本美好的家庭支离破碎,还有两代刑警耗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这些都是他死刑也弥补不了的。”
周南荀也是受害者家属,温凝不好问太多,确定凶手抓住了没再往下说。
亲耳听见案子的结果,虞北棠一边激动一边心疼,五味陈杂,慢慢红了眼睛。
幸好酒吧光线暗,无人发现。
高考前,她和林庭樾在晚春镇的那条河边聊起妈妈。
看出林庭樾其实也很想父母,不过是现实如此,没办法而强装起来的坚强,她心疼,鼓励他做人总要信。
五年之后这话终不再是一句口号。
希望给少年人写了回信,满足了他们的祈祷。
脸颊的湿润第一次因喜悦而流,悄悄的,却也声势浩大。
即便不再是林庭樾女朋友,她依旧高兴得发疯。
“庭樾这里。”梁京州突兀的喊声,打断喜悦的泪珠,虞北棠困惑着看向温凝,目光说:林庭樾不是不来吗?
温凝回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们暗暗眼神交流间,林庭樾已走过来向大家打招呼。
“怎么到这么晚?”梁京州说,“歌都唱完了。”
林庭樾:“我早到了,刚刚坐那边处理工作。”
是处理工作还是不想碰见前任?
虞北棠也不想再见面了,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踏入有林庭樾的社交圈。
众人喝酒聊天,从案子聊到生活。
周南荀忽然问:“庭樾二十三了吧?交女朋友没?”
林庭樾话少,个人生活更是极少会讲,相识四年梁京州都不知他有没有女朋友,也不敢问。
周南荀这话一出口,好奇的都安静下来等答案。
虞北棠早决心要保持平静的生活,远离林庭樾,可听到这问题,握着水杯的手指还是不自觉用力,指尖泛白。
她不喜欢这样紧绷和失控,放下水杯,“我去趟卫生间,”
卫生间出来,她洗了把脸,凉水一激脑子清爽许多。
吴语冰是不是林庭樾女朋友,都与她无关。
不要去想。
她擦干脸,挤压出洗手液,在水龙头下清洗,打算洗完就回家。
无意一瞥,瞧见沾着水珠的镜子里出来一个人,背直腿长,眼眸冷中带痞,很独特。
她收回视线,假装没看见林庭樾。
旁边的水龙头被打开,响起哗哗水声,林庭樾站她旁边洗手,都没讲话。
虞北棠加大水流冲掉泡沫,水声中夹杂很轻一声笑。
她抬眸在镜子里看他,“笑什么?”
林庭樾关了水龙头,抽出一张纸巾擦手,语调轻快,漫不经心说:“你躲什么?”
“我”虞北棠一时语塞,过会儿,猛然提高音量,“哪里躲了?”
林庭樾又运筹帷地很轻一笑。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