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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风声。提过去就要扯出伤痕,聊未来他们根本没有。
着实无话可说,虞北棠伸出掌心,“烟。”
林庭樾撕开香烟包装,敲出一支放在她掌心。
虞北棠夹起,含进红唇,不等启唇说话,林庭樾就举着火光过来,点燃细细的烟卷。
她姿势娴熟,其实不会抽,只是想要个慰籍。
前两口吐得还像模像样,第三口不知怎么呛咳起来。
林庭樾一把抢走她指间的烟摁灭,丢进垃圾箱,“不会就别抽了。”
猩红变灰烬。
虞北棠盯着那燃剩的半颗烟,缓缓开口,“恨我吗?”
“回去吧。”林庭樾不答。
“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虞北棠不走,“已经可以讲话了就说啊,说恨或骂一通,不要憋在心里。”
“人哪有那么容易改变?”林庭樾盯着她,“你现在不也和以前一样。”
“什么样?”虞北棠明知故问,“为达目的不顾一切?”她自嘲冷笑,“ALE当晚就选择了我,是不是说明你又被利用了?”
林庭樾没答。
虞北棠也没继续说,沉默得只剩尴尬,他们迈步往回走。
进酒吧,工作人员关了酒吧大门。
梁京州不想好友聚会被打扰,提前关了店,只留朋友们纵情放松。
虞北棠坐回卡座想起刚刚打算回家的。
怎么又跟着林庭樾回来了?
顾客和工作人员都走了,大家格外放松。
温凝他们在台上唱着耳熟能详的老歌,其他人跟着大声唱。
氛围活跃欢跳。
虞北棠坐在角落里,融不进去,端起酒杯抿了口,后仰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
再睁开。
身边多了个人,林庭樾敞着腿大喇喇地坐她身边,手间还捏着杯酒。
目光对上,他抬杯在虞北棠面前的酒杯上碰了下,也不等她回应,端起一饮而尽。
怎么还会喝酒了?
话到嘴边,虞北棠又咽回去,分开这么久,她哪里有资格管他的事,况且问了林庭樾也不会说,前几次碰面能看出,他不想向她透露这几年的生活。
虞北棠乖乖闭嘴。
什么都不问,林庭樾反自己开口:“应酬时学会的。”
她签公司以后也跟着经纪人、老板参加过不少饭局,一些功成名就所谓的成功人士,骨子里其实很恶臭,喜欢拿酒来衡量你的诚心。
其实就是以灌酒为乐。
他从一无所有的学生爬到现在,那样的场合应该经历过很多吧?
为公司、业务到不同的饭局喝到吐,回来再继续。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
会想起她吗?
想到了也是恨吧。
虞北棠端起林庭樾碰过的酒杯也喝了。
之后各自坐着,无话可说。
林庭樾在旁边,虞北棠没办法安心休息,便坐直身体,目视前方,听温凝唱歌。
余光里的人靠着沙发在听歌。
酒吧空气流通性不好,他们坐在一起更是稀薄。
虞北棠坐立难安,扭动身子动了下,脚踝发痒,垂眸一看,林庭樾的裤子剐蹭过来,不大一块,轻轻摩擦,奇痒难耐。
空气更薄了,呼气不畅,心率也上来,像到了高原地区。
她脚尖着地,脚跟踮起,偷偷望一旁移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