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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得和里德说一声,改改训练量。正在训练室被虚拟战场蹂/躏的军雌们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一军的训练设施算得上是几支军队里最为完善精确的。
自从恺撒将一个试图从军械上捞些油水的老贵族“送”进医院之后,便没有几个虫敢打着供货的名义在他们头上动土。
不过相对而言的,第一军军雌的训练量也是全军里最为繁重,严格的一支,尽管军雌们时不时都要去医疗舱里躺一躺,但却是没有谁对此有过怨言。
毕竟在训练时受苦,还是在战场上送命,他们这倒是分得轻的。
所以,让训练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是第一军的军雌在面临之后的加训前,最后的乐观念头。
里德刚从痛感被调到70%的模拟舱下来,刚才在模拟舱里被扭断的四肢被室内的液氮装置一吹,让向来身体强健的军雌也不由打了个喷嚏,没来由地觉得后背有些发毛。
另一边,恺撒只是睨了虞宴一眼,心里的玩心顿时歇了大半,刚准备打通讯叫米歇尔进来,就见面前的亚雌出声叫住了他。
“您误会了,殿下,我没有要放弃训练的意思。”
恺撒闻言眉梢一挑,他放下了手里捏着的通讯器,环胸站在那,有些不可思议地将亚雌上下打量了一遍,讥诮一笑。
“没有?你要和我就这么打?”
“以利亚你是刚才坐飞舰的时候把脑子甩出去了吗?”
这是恺撒第一次称呼对方的名字,他平时只是“喂来喂去”的乱叫,这次属实是对对方这离谱的行为感到奇怪。
这只亚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喂,你真是”
恺撒这句嘲讽还未出口,就见对面的青年顶着那副苍白到失去血色的脸朝他微微一笑。
“毕竟,殿下和其他的虫不一样,我实在不能对您挥刀。”
虞宴的笑容很真诚,丝毫看不出一丝作伪。
两者的目光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最终还是恺撒先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恺撒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热得慌,伸手烦躁地拽起领口扇了扇。
他的嘴张了又张,所有的嘲讽到最后都变成了一声极具掩饰性的冷哼。
艹,烦死了
这家伙除了油嘴滑舌之外还会干什么,上战场光凭他那张嘴就能把异兽脑袋砍下来吗?
恺撒在心里把亚雌翻来覆去嘀咕了许久,就在这时,脖子上的警报器却滴滴的发起了警报,那是腺素含量超标的表现
抑制器“滴滴”直响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的明显,感受感受着身后若有似无的目光,他恶狠狠地咬牙道。
“看什么看!”
系统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意识空间里旁观着外面人的你来我往,在嚷嚷几嗓子没有回音后,系统彻底放弃了和虞宴沟通的打算。
行吧,虞宴不需要它,它还乐得清闲,反正看宿主那副运筹在握的表现,总不能真是闲得无聊,要把自己送给这个神经兮兮的雌虫当沙包打吧?
那不是傻子吗?
*
系统:
“虞宴!你是傻子吗!”
系统看着第三次被恺撒甩飞出去的宿主在意识海里气得光点直颤,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径直大呼小叫地喊出了声。
所以,虞宴说要自己搞定的意思就是像个沙包一样被这个家伙甩来甩去?
那还不如让它帮他作弊呢!
恺撒松了松脖子上的抑制器,看着再次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