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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起伏着,显然被奥德里奇的态度气得不轻,末了雌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讥讽地冷笑出声。“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了那只亚雌。”
原本只是面无表情擦拭着伤口的奥德里奇闻言却猛地抬起了头,震惊地望向了冷眼看着他的芬厄尔。
芬厄尔扫过他紧握成拳的手,继续说了下去。
“你觉得你干的那些蠢事我会不知道吗?在一只低贱的亚雌面前装傻充楞,迷路?这真是一个好借口什么时候蚁种的子嗣也会犯这种可笑的错误了?”
“对方只是把你当一个鼓囊囊的钱包看,你就一定要犯蠢去钻那些亚雌的圈套吗!”
“够了,芬厄尔!你没必要将话说得那么难听,他只是我偶然遇见的仆从,不用过多揣测我和他的关系。”
“柏温阁下那里他未必会和我结成契侣,你知道的,安谢尔庭长更看重伦德斯家族的军雌,我们没有必要和伦德斯去硬碰硬,毕竟九翅官之一就是来自他们的家族。”
奥德里奇有些烦躁地打断了芬厄尔的话,他笨拙地转移着话题,希望能够将哥哥的注意力从亚雌的身上移开。
但是显然,他失败了。
芬厄尔眯眼看着他,他摩挲着手里的碧绿色族戒,近乎悲悯地望着下首情绪激动的弟弟。
“我从没让你去竞争柏温的雌君位置,你没有必要和他结婚,阿里榭克需要你在前线,你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供养一只娇弱的雄虫身上。”
望着奥德里奇呆愣的神情,芬厄尔似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冷酷地挥出了那击审判的铡刀。
“是帝国并不允许一位阁下拥有多位雌虫。但法律有些时候并无用处,神殿也并不打算按照这条路径走下去,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你只需要每月去一次伦德斯府邸就好,阿朗索·伦德斯并不会介怀,短暂的交.合足够你的精神力处于稳定状态。”
奥德里奇愣愣地望着对面坐着的雌虫,像是有一座巨大的钟被钟杵敲响,罄音回荡在半空中揭开了奥德里奇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芬厄尔的脸在他的面前开始慢慢扭曲,对方没有婚姻却仍旧精神稳定到今日的原因似乎正在一层一层的向他剥开
奥德里奇的声音干涩,他几乎不敢置信兄长刚才居然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一件堪称恐怖的事。
“你们共,阁下们不会答应的!”
“没必要将话说得那么难听,奥德里奇”
芬厄尔将下巴抵在手上,面上毫无起伏地将这句话还给了弟弟,他微微歪头,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
“这不是秘密,你只需要接受就好,再说了我们的世界向来如此,不是吗”
“你觉得你如果为了那只亚雌放弃了所谓的军功,他就不会离你而去吗?迟早会有比你更强的雌虫觊觎你的东西,面对他们,你该怎么办?你有什么立场去处理属于其他虫的所有物?”
“用你的法律吗?”
芬厄尔的笑声回荡在书房里,轻易地击碎了奥德里奇建立了数十年的价值观念。
在恺撒看过来的那一眼,奥德里奇似乎又听见了兄长不停回响的笑声,刺耳、难听
他望着神色苍白的亚雌,所有的质问最后都化成了一句苍白又无力的话。
“你还好吗,以利亚?”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中出现了一阵奇怪的烧焦味。
他要拉开虞宴的前一刻,还在调整气息的亚雌却突然推开了他,距离两者不远处的舰艇伴随着一声“轰鸣”,火光冲天而起。
奥德里奇欲要上前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