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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青年军雌眉眼间闪着颇为明显的傲气,甚至还夹杂着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丝特意显摆的意味。
他像是一只求偶期四处开屏的花孔雀, 迫不及待地展示着自己的尾羽。
见虞宴抿唇看着他,恺撒也不顾刚刚跑过来气喘吁吁的鲍尔, 拧着眉头朝身旁的人走近了几步。
“你这是什么表情?”
似是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太软,恺撒不经意地清了清嗓子,声音沉了沉。
“老子爱干吗就干嘛, 要你管。”
虞宴沉默了片刻,权当自己刚才那点好言好语说给了狗听。
他抬头朝恺撒点了点头,敷衍地附和了一句。
“自然,您是指挥官。”
很正常的一句话, 但不知道又戳到了军雌的哪处敏感肌,那张好看的俊脸似乎比刚才更黑了几分。
他一甩袖子管也没管身后的两个人,只身就朝着大敞的门口处走了过去。
虞晏:
刚从粘液堆里拔腿跑过来的鲍尔看着这一幕,不由一脸茫然地望向身旁唯一的知情者,试探着出声问道。
“上将这是”
虞宴好脾气地朝他笑了笑,耐心地从地上拾起了恺撒扔在地上的废旧枪支看了看。
他估摸着能源块还勉强能用,就顺手拆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装着,末了才安抚似地劝了句。
“没什么,估计是腺素分泌紊乱期还没过,精神力外溢了,走吧,中尉先生。”
鲍尔手里拿着接驳感应器,看着不急不缓朝前走去的虞宴。
脑袋里转了一圈,突然觉着对方刚才那番话有些不对味。
什么叫腺素分泌紊乱期还没过?这是什么话?
等等
鲍尔中尉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抛弃已久的雌虫生理知识课的内容,随后,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前面的那道身影。
惊讶让这只向来粗神经的军雌长大了嘴,差点吐出一个脏字。
这家伙
这不是明目张胆地说上将脑子有问题吗!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
脑子有问题的上将恺撒先生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拉着一张臭脸踢开了脚下的碎石块,没好气地问道。
“你还跟着我干嘛?”
“是您刚才说,我只要超过您半米,就要轰碎我的头。”
虞宴认真地还原了对方前不久才撂下的狠话,随手又将身上的外衣紧了紧。
外面的低温让他的脸色有些泛白,不由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和对面脸色通红的恺撒开了个玩笑。
“我的头部还没有经过机械化改造,估计承受不了粒子枪的冲击,为了能在您身边待久一点,我想还是珍惜点时间比较好。”
恺撒从没想到这家伙还能把自己威胁他的话当真,但又没办法拉下自己那张脸和对方说什么
“啊?我说的是气话,没时间天天和你的头头过不去。”
这话也太蠢了!
思来想去,他左右被架在台子上下不来,只能没好气地说了声“油嘴滑舌”,又低头清理起了地上的乱石。
身后的家伙时不时咳嗽一声,那声音就绕在恺撒耳边来回转,扰得他装作不经意地朝后瞥了一眼。
果然,这只亚雌的脸色不太好看,现在瞧起来倒是比自己刚见他那会还要苍白瘦弱不少。
恺撒心里不太舒服,他古怪地自己在心里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