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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情绪高涨,只是低声和虞宴解释着当前的现状。“迪尔特按照你的吩咐找到那只玛拉兽了,周遭护着它的异兽很多,他一时半会砍不到那只异兽身边, 我不确定你下达的精神指令能够持续多久,虞宴,况且”
虞宴面前的空气闪了闪,那个熟悉的蓝色光点再次出现在了虞宴的面前。
它朝旁边的位置让了让,露出了身后那片几乎已经是半个炼狱的城池。
“按照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我并不觉得接入军雌的大脑是一件正确的选择,你的身体比你想象中的脆弱,而我想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了这个事实。”
虞宴瞥了他一眼,一边借着视域共享查看迪尔特那边的情况,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着系统严肃的质问。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让你的任务失败就行,系统。”
“你很奇怪,虞宴,你让我现在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按照主系统规定的准则,宿主出现额外的问题,系统应该第一时间上报,这是每一个见习系统都明白的道理。
但是系统却并没有这么做,他选择了和自己的宿主私下协商解决,直接将问题放在了明面上。
“你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的生命,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基于此判断,我不认为你会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军雌搭上自己的性命。对你来说,现在最合适的做法应该是控制迪尔特,命他将你送回蒙戈尔,你可以直接回到神殿,这对你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虞宴倒是对系统突然凝重起来的语气略微感到诧异,他挑了挑眉,却是换了一个话题。
“我需要那只玛拉兽。”
“虞宴,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只玛拉兽比你想象的要特殊,军雌们现在这种情况和那只异兽脱不开联系。”
系统的话头一僵,被这句话堵得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果不其然就听虞宴下一句说道。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你却并没有选择告诉我,那我又有什么义务和你去解释我要做的事。”
虞宴手里的弹药早在刚才就彻底宣布告罄,就连系统商店里能被薅的羊毛也早就被虞宴薅干净了。
他不可能像军雌一样和一群异兽硬拼,先不说自己的身体素质能不能吃得消,就是刚才的精神疲弱也需要一定的缓冲时间。
所以眼下而言,相比没头没脑地去和异兽肉搏,还不如先解决自己阵营里的“叛乱”。
虽然这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但是趁早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总不是什么坏事。
“我不可能挟着一只正在服役期的军雌独自返回帝国,哪怕我能够被神殿接受,帝国也不可能丝毫不计较军队损伤过半,皇室后裔死亡的战果。”
说到这,虞晏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意味深长的呢喃了一句。
“仅仅因为我是一只雄虫吗?那不可能。”
“联盟军不会,皇室更不会。我或许会因为雄虫的身份活下来,也不会因此而被送往审判庭再经历一次毫无公平可言的审判。但是通过这种手段规避审判带来的绝对是数不尽的麻烦。更何我从来不觉得在神殿里当雄虫会是什么好事。”
“而如果我真的像你所期待的那般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神殿,恐怕那才是你真该担心任务失败的时候。”
系统被宿主这番连珠炮似的话堵的不发一言,它试图为自己辩解却又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向对方解释自己的私心,因为那的确存在。
它从头到尾都没放弃过再次夺回主动权,然而这个心思成为了虞晏制衡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