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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之下,而是又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青年睁着朦胧的眼睛,对着他轻声说。“晚安,殿下。”
但恺撒从来没有想过,面前这个在他看起来弱小,柔软,偶尔有些怯懦的“亚雌”会用一模一样的口吻对他说。
“我骗你的。”
轻得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不怎么珍贵的羽毛,兴起时拿着看了几眼,没兴趣时就仍由它沿着秋风飘向不知名的角落。
“阁下”
雌虫用利齿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想要吮出点为数不多的血浆。
“我记下了,您最好也记住您今天所说的话。”
称谓与尊卑像是倒装的沙漏,那点几不可闻的低语伴随着虞宴脖颈处出现的一道鲜红的血印,彻底消失在令人遍体生寒的秋风中。
还没等盛怒中的蒙托下达命令去将伤人之后消失在原地的恺撒揪回来,席上却是猛地响起了一声惊呼。
“达伦!”
虞宴的目光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刚好对上了林斯面若金纸的脸,以及他怀里遍体布满红纹的达伦。
*
圣赞节的事宜因为达伦突然到来的生长月而被中断,军雌与贵族的不满一时之间高涨不下,神殿和皇室之间因为达伦产生的间隙,让蒙戈尔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冰冷了下来。
皇室并未按照规定将雄子送往神殿,而庭长也并未催促,只是贴心地就派人将孵化器送往了皇宫,却只是给了限定量的营养液,便带着大部分被强行打断旅行体验的雄虫返回了神殿。
突然中断的旅程倒是对雄虫没有多大影响,圣赞节上发生的事给这群生在温室里的阁下带来了不少的冲击。
左右前三天该玩的也都玩到了,犒赏日对他们的吸引力除却那点被雌虫追捧的虚荣心之外,实在算不上有什么可留恋的地方。
故而大多数雄虫都十分爽快的应允了神官的返程申请,只有少许在前几日已经答应了求婚的雄虫留在了育巢。
按照约定与伴侣先行体验一番欢愉之后,再行返回神殿筹备接下来的仪式。
如果说唯一的变动,恐怕只能是神殿中多出来的一间宫殿,以及源源不断派往那处的神官。
“他是雄虫?不太可能吧我听说他以前是皇宫里的亚雌,怎么可能会有亚雌突然变成雄虫这一说啊?”
“谁知道呢,但圣柱总不能出错吧,再说了如果是假的,安谢尔早就把他赶下去了,还能一波一波地往那派神官不成?”
“聊这些干什么,不嫌无聊啊,还不如看看今天新运来的宝石,我听说这是从昆提斯那里找”
“你一天脑子里怎么全是石头,他算得上是难得的乐子了吧?多有意思啊,从卑贱的亚雌一跃变成圣子,我都不敢想象苏斯那张脸得有多臭!现在好了,达伦不来,原本一个人可以享受的大宫殿硬生生分出去一半,估计就连好不容易攥到手的管辖权也得丢喽~”
“不见得安谢尔脑子坏了也不会把管辖权交到一个外来者手里,苏斯那家伙好歹在神殿住了那么久,总比那家伙要了解得多吧?”
“无所谓喽,反正是他们俩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别说,那个亚雌不会和恺撒·蒙戈尔睡了吧?我还真没想到恺撒那个狗脾气能有脸色那么难看的一天,真有意思!”
“你别说,我也觉得是,不过恺撒那家伙这个以利亚他吃得消吗?”
雄虫间的话题逐渐引向了不怎么健康的方向,却是调动了不少虫的情绪,纷纷聊得更起兴了些。
一群穿着纱袍,束着精致发髻的雄虫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