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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作风让他觉得好笑极了。正当萨金特准备不轻不重地回敬对方一些“谢礼”时,恺撒却是微笑着朝他比了个中指。
随后那道影子便像波纹滚动地水面一般,一点点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让那击骤然从地面破出的尖刺扑了个空。
走得倒是挺快
报复失败的萨金特一个翻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动作轻巧得丝毫没有刚才那种重伤倒地的迟钝感。
他望着方才两者消失的位置看了很久,过了半晌才扭了扭咯吱作响的脖子, 不紧不慢地朝着石台上走去。
在两者消失的时候,萨金特试图在周围找过他们的踪迹, 可放出去的精神力都像是打入棉花的拳头, 又被那股柔劲慢悠悠地推了回来。
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他觉得新奇,他找遍了这间空间狭窄的洞穴,方才将目光定在了石台上的那颗微微发光的心脏上面。
这东西能引起他的注意实属正常, 毕竟一颗雌虫的心脏, 无论怎么说也不会出现属于雄虫的腺素味
没费几番功夫,萨金特便在那颗心脏上找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印记。
那轮圆月像花圈一样包裹着里面那株翠绿色的藤蔓,在他的注视下发着浅白色的光晕。
他上次见到这个东西还是在那座积雪经年不化的神山上, 而如今这个瑰丽神迷的印子却是出现在了相隔数万公里之外的蒙戈尔,出现在了这样一个潮湿阴暗的洞窟。
于是萨金特准备带走它, 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他手碰上去的那一瞬间,原本消失在空间中的两道身影又奇迹般地出现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先将这块东西藏起来, 准备之后再做打算。
所幸,那位阁下尽管敏锐,看起来却是对这颗心脏的兴趣不大。
毕竟如非必要, 他确实不想在对方的心目中留下些不好的印象,这也是他始终忍耐没有在雄虫面前与恺撒大大出手的原因
他想到方才两者之间相处的模式,脸上的表情淡了淡,而就在他挥手撤去那片精神力壁障的同时, 身子却是僵在了原地
萨金特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而那处原本盛放着心脏的石台却是空无一物。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微妙的小缝,猛地想起了雄虫方才与恺撒亲昵耳语时的磨样。
他当时只觉得刺眼,现在想来却是多了几分别的味道。
想到这,萨金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无奈地笑了一声,随后无比自然地收回了手,拍了拍自己站到灰尘的衣服下摆。
他就说
既然这么着急的话,为什么还有耐心地听他说那些明显为了转移视线的话题。
雌虫朝后退了一步,而在他转身的瞬间,那块石台“轰”的一声便从中间被劈开了。
所以,这位阁下这么着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去。
总不能是因为那只雌虫身上异样的腺素问题吧?
他将手里的石块向空中抛了抛,在这个念头蹦出脑子的瞬间,又情不自禁地因为这个荒谬地猜测笑出了声。
这位阁下看起来可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子。
总不能真有雄虫会喜欢上恺撒那种性格的雌虫吧?
这未免有些违背常识了。
除非对方是什么异食癖,萨金特想。
*
“你还要在我身上压多久?”
虞宴倚在床头上,手指轻轻敲着身下那床由对方精神力织成的床单。
当然,雌虫似乎对于床单干不干净这件事上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