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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却是眯着眼,不怀好意地咬了一下。在雌虫的“嘶”声中,虞宴松开他的同时,理了理对方领口处那片微皱的衣料,声音里还含着尚未褪去的笑意。
“不好笑,但是混蛋想笑,不过殿下”
“你自己想要的礼物要完了,反咬我一口又是什么道理?”
恺撒盯着他,像是没听懂虞宴在说什么。
他只是在伤口愈合前,用舌头将唇角的血珠含了进去,面上若无其事地回道。
“我要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虞宴似乎也没想到对方能够耍无赖到这种地步,但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和恺撒纠缠什么。
只是伸手分开了恺撒那张还想让伤口恶化更严重的唇,调侃道。
“记性不好就算了,那也没必要有下次,反正殿下都会忘不是吗?”
“喂!”
恺撒捉住了虞宴的手,看着那双一点玩笑意思都没有的眸子,顽劣的雌虫梗着脖子磨了磨牙。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还不行吗?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脾气真差。”
虞宴捏着他的鼻子,半晌没有让恺撒呼吸。
直到对方固态萌发地又想扑上来,青年才用指尖顶着他的胸,将对方又推回了床上。
“快穿衣服吧,恺撒,你的衣服跟着你也真是可怜。”
“你跟着我不可怜不就行了。”
话音落地的下一秒,雌虫就因为伤口被人恶意按了上去而“艹”了一声。
“这很疼!虞宴。”
“嗯,我知道。”
“知道你还摁!”
“因为我是混蛋。”
“你是在记仇吧?”
*
恺撒把裤子当抹布一样在自己大腿上胡乱擦着,他的动作很糙,像是刮猪皮一样蛮不在乎地往自己腿上的液体上擦。
现在倒是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喊不舒服的样子。
他干的“活”很糙,还偏偏为了那点该死的面子,不让虞宴帮忙。
于是虞宴也只能看着他这样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着自己的身体,偏偏始作俑者却不以为意地找着话头和虞宴聊天。
“看我干嘛?”
虞宴朝着他笑了笑,默不作声地转过了头。
“借一下你的通讯器,殿下。”
虞宴不看他了,恺撒又不爽了,但还是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你准备把那颗心脏怎么办,如果不知道怎么处理的话给我吧。”
划在通讯器上的手指顿了顿,雌虫仿佛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虞宴提起了兴趣。
他转头看了过去,恰好恺撒穿好了裤子,正瞧着二郎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殿下要这颗心脏想要做什么,拿去威胁安谢尔?”
“噗。”
恺撒晃了晃腿,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
他从床边站了起来,立在虞宴面前抽走他手里的通讯器晃了晃。
“我威胁他干嘛?直接弄碎了不是更爽吗。”
嗯还真是这家伙一贯的风格。
“安谢尔出了问题,帝国内部的运转可能会产生问题。”
“那是蒙托该操心的事,不是我的。”
恺撒将通讯器默不作声地收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开始琢磨虞宴那只纤长漂亮的手。
他拨弄着这只方才让自己大脑感到眩晕的手,懒洋洋地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