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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眯起了眼睛,将脸凑近了虞宴的唇,隔着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掺和那些事?嫌自己的生活不够刺激?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护住你?你要是看不惯谁,直接告诉我就好,我可以”
“你不可以。”
虞宴出声打断了恺撒宛若独角戏一般的自言自语,他用手指轻轻推开了雌虫的脸,认真地看着他,像是在审视一张技巧抽象但是又极富艺术价值的画。
“你喜欢我吗?”
这话简直让恺撒觉得自己想听到了什么世纪笑话,好笑得以至于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我不喜欢你,我让你c?我贱吗?”
他压低了声音,冷笑着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喜欢我。”
虞宴的眼睛停在那双富有生命力的赤色眸子之上,里面的神色很怪异,没来由地又让恺撒想起了前不久在那个鬼地方第一次见到的躲在花架下的“他”。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
“可你的喜欢是喜欢吗,恺撒?”
恺撒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头便问了出来。
“听不懂,你说慢点。”
“噗。”
虞宴又被他这无厘头的一句话整笑了,恺撒臭着脸接住雄虫,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笑。
过了半晌,他才听到肩上那个身影用带着笑意的尾音对他说。
“如果真喜欢一个人,便不会去阻止他想做的事,也不会因为他拒绝了你的求欢而萌生出想要杀掉他的想法,更不会只是想偏执地让他待在一个地方,像个梗着脖子的牛一样,撞开任何想要靠近他的东西。盲目地希望他变成一株没有杀伤力的花,只是安静乖巧地缠在你身上。”
他说了很多,雌虫只是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他,也并没有插嘴。
恺撒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虞晏靠着,任由虞晏用手指搓弄着自己金色的发尾。
待他说完了这句话,恺撒抱着他的手才动了动,既正常又古怪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人是什么?”
虞宴的身子一滞,像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但给出的答案却还是显得十分简单……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人是什么,如果硬要说的话,人是一种依赖着自由才能活下去的东西吧?”
他不知道恺撒有没有听进去,雌虫静了许久,才掀开了话头。
“雄虫很脆弱,你们得病了会死,被异兽咬破一条手臂都需要在医疗舱躺很久。我甚至看到我的雄父因为交.尾过于频繁,而吃了很久的药剂。你如果去干那些事情,会死得很快,比任何其他雄虫都快,我不想让你死虽然有时候”
恺撒抿了抿唇,他像是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方才捋顺了自己脑袋里乱转的那根筋。
“我没听懂你说的那些东西,但我不想你死,这是我想了很久想明白的一件事。”
“你只要待在我身边,不去碰那些危险的事情,就不会死。我会让你开心,我可以给你诞育很多的子嗣,你们可以在阳光很好的时候去花园里转转,或者如果你喜欢前线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带回那里的东西,照片,异兽,还是其他的东西,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但我需要那些东西,你不喜欢我做的事也正是我需要做的事。我不会因为你的喜欢去放弃我要做的事,同理就算我再喜欢你,我也不会像你所期待的那样像宠物一样被圈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