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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言情小说,甚至加入了自己独特的理解。“您想怎么让我开心?”
雌虫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而虞宴此刻却丝毫不知对方之后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故而还饶有兴趣地偏头看着他。
“我可以让你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恺撒认真地回答着这个话题,甚至还嫌诚意不够似,生动形象地给虞宴举起了例子。
“可以在外面,或者去水里也可以,我可以只用精神力罩住你,我不需要”
“或者你想用尾勾勒住我的脖子吗?我的窒息记录最高是10分钟,如果你想多”
剩下的声音猛地消失在了这片空间中,因为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嘴巴就已经被虞宴用精神力封了起来。
而做完这一切的雄虫只是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了“安静”两个字就头也不会地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了过去。
虞宴这回像是铁了心要让恺撒闭嘴,用了大部分的精神力隔断了恺撒大脑内部的神经。
他挣扎久了,甚至感觉头皮一阵酥痒,最后好不容易解开了,这才一声不吭地又跟在了虞宴身后,用脚踩着他的影子,像是在报复。
“你不能永远喜欢我吗?”
这一路上沉默了许久,就在即将要走到两者刚进来的那条小道时,恺撒才像是憋不住一般,问出了那个他始终在乎的话题。
“殿下觉得永远是多久?”
恺撒不吱声,虞宴也没逼他,只是侧身敲了敲自己的手腕,笑得如沐春风。
“现在,您该送我回去了。”
恺撒望着他,眼中的神色渐渐深了起来。
心中叫嚣的酸胀感让他此刻无比想要弄碎些什么东西,但他还是沉着脸点了点头。
“知道了,阁!下!”
“记得给奥德里奇先生道歉。”
“凭什么?”
“你觉得呢?”
虞宴直着身子,扯了下恺撒的头发,逼着雌虫朝着自己的方向微微低下了头,方便他摩挲着那处点着印子的红痕。
“知道了。”
恺撒这声应的并不情愿,脖子上的肉便被虞宴揪着拧了一圈。
雄虫的手劲并不大,他皮糙肉厚只觉得痒还有
对方的手很凉,却磨得他心里发烫。
“你要用那颗心脏做什么?”
他思量了半天,才将这个对于两者并不算友善的话题又问了出来。
恺撒感觉到抚着他脖子的手停了,便将头又向下压低了几分,语气也变得缓合了不少,那几乎是他从未有过的温和语气。
“我不是质问你,你不会还给安谢尔,对吧?那对你没有好处,虞宴。”
虞宴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雌虫的要害,像是被他这话激起了兴趣,便问他。
“你怎么知道对我没有好处,殿下?说不准我这个亚雌当久了的家伙,就是想要迫切地讨一讨庭长先生欢心?”
“你不会。”
恺撒想也不想地就打断了他,随后他琢磨着力道握住了虞宴的手腕,抬起了那双血似的眸子。
“如果你想把神殿搞到手,安谢尔注定不能在那个位置待多久,他死了不就待不久了吗。”
虞宴笑了一声,拽过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指间玩,没否认也没有承认。
“是吗?”
恺撒偏着头,将自己的发丝又朝虞宴那里送了几缕,说出来的话却是学着虞宴的口吻,用上了他从来没用过的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