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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怀疑这是因为他看着虞宴哭时有了感觉的报应。
*
“我帮你。”
雌虫特意将背弓了下来,仰着头示好似地朝对方卖了个乖,伸手便想要去接虞宴手中的东西。
可虞宴拿着纸巾擦脸,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假惺惺地对他笑了笑。
“不麻烦殿下,我自己可以……”
恺撒:。
艹,果然又生气了!
恺撒的脸耷了下来,接连又主动挑了好几个话题,但碍于聊天水平实在过于低下,被虞晏三两句就打发地闭了嘴。
这古怪的气氛,甚至让雌虫觉得,昨天前些时日那段美好的回忆是自己喝多了酒,瞎想出来的,不然怎么会是这个鬼样子?
想到这,他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报复似的一下下敲着虞宴茶杯中的茶匙,规律的噪声烦人得紧。
但这故意想要引起对方反应的动作丝毫没有获得成效,过了一分钟
虞宴还是面无表情地在擦自己的脸。
“又不是没吃过。”
雌虫撑着下巴,将脸特意移到了另一边小声嘀咕着。
可下一秒他的脸上就被甩了一张纸,上面还带着雄虫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腺素味。
恺撒被那味道砸了个满怀,脸登时就红了。
他神情恍惚地扯下脸上的东西,瞪眼看过去,却是将嘴闭得死紧。
“瞪我干什么,殿下又不是没闻过。”
虞晏朝他挑了挑眉,理所应当地回敬道。
一模一样的话将恺撒彻底砸闭麦了,他磨了磨牙,最终还是团了团手里的纸巾,趁着虞晏不注意,悄悄将它藏到外衣口袋后,清了清嗓子。
“你还想掐我脖子吗。”
虞宴:?
自以为低头示好的恺撒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回复,不由蹙着眉头就望了过去,他刚想压着语气再重复一遍,可刚要张口就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打断了。
“我不想。”
“哦,那行吧。”
虞宴望着撇了撇嘴,又满脸写着“我就知道你嘴硬”的雌虫,一时竟是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琢磨了半天恺撒这过于神奇的脑回路,还是决定放弃和对方争辩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
可偏偏雌虫却像是绕不过这个坎,硬是讨嫌般地又将话题绕了回去。
“那你下次想了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会配合你的,不用搞突然袭击当然,你要是就喜欢这种,我也可以装,情趣吗,我知嘶!”
脖子上突然传来的疼痛差点没让恺撒吞掉自己的舌头,他幽怨地看向刚从自己脖颈处收了手的虞宴,一声不吭。
“我以为殿下有了教训之后,第一个反省的事应该是下次按照正规程序来找我,而不是思考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情趣癖好。”
虞宴搓了搓指尖留下的余温,终是没忍住那声藏在心底许久的疑问,面色古怪地问了出来。
“恺撒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恺撒敲着茶匙的手停了,他侧头望了虞晏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敲自己的茶匙,顺道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
“想你什么时候再和我上.床啊?”
虞宴的太阳穴跳了跳,他匪夷所思地将恺撒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我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雌虫歪了歪头,他古怪地说着,仿佛虞宴才是那个活得不怎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