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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可飞着飞着, 一个自从见到虞宴后就被他抛到脑后的事,猛地将他砸了一激灵。
虞宴耐着性子看着雌虫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红一会白, 唱大戏似的。
可还没等他说什么, 恺撒却是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衣领,二话不说竟是要扯。
虞晏:?
相较于恺撒那常年一身黑的装扮之外,虞宴自从进了神殿, 便摆脱了那套质量良莠不齐的仆役装。
而神官们在发现雄虫的爱好之后,送进宫殿的除了那源源不断的稀有烟草, 便是设计精巧繁杂的服饰。
或是拖地的绸缎长袍,抑或是裁剪恰当的枪驳领上衣。
一个两个都像是竞赛似的互相攀比, 阁下明天会穿谁的衣服几乎成了部分神官们的赌注,不少幸运儿甚至因此发了一笔横财。
只不过虞宴对神官门的癖好丝毫不知,但因为这几日是雨天的缘故, 他多披了一件淡咖色的毛织披肩,而此刻那件衣服的扣子刚好被恺撒扯掉了。
“叮咚——”
在他抬头的瞬间,那粒可怜的金琅丝纽扣恰好将地面砸出了一声脆响。
恺撒:
虞宴:
恺撒虚虚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面上划过一抹尴尬, 但那点不自在很快便消散在了雌虫的脸上。
他心虚地将虞宴被弄皱的领口理了理,强颜欢笑地扯了扯嘴角。
“我先帮你脱。”
虞宴把就差将不自在贴在脸上的雌虫从头打量到脚,左手微抬,食指抵住恺撒的手腕往旁边推了推。
“不用。”
“别害羞啊,阁下我伺候你。”
恺撒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他左腿抵在虞宴身下的椅垫上,低头便要凑过去。
可偏偏虞宴就这么不闪不避地望着他,倒是把他看出了几分没来由的心虚。
“我没说我要脱。”
虞宴像是没发现他的不对劲似的,一双笑眼盯着神色莫名的雌虫,眸中的神色却是一点点深了下来。
恺撒憋了半天没说话,到最后显然是有了几分乱砸盘子地摆烂架势,索性皮笑肉不笑地耍起了无赖。
“怎么,你要穿着裤子弄我啊,阁下看不出来啊,你玩这么野,要我现在趴下吗?”
虞宴没接招,语气平静地打断了雌虫还要喋喋不休的口水话。
“刚才不是还很急吗?殿下,您现在话怎么又这么多了。”
他伸手将雌虫青筋凸起的手团在了手里,手指慵懒地在那只略微湿润的指缝间穿梭。
就当虞宴摸到一处有些突兀的触感时,刚要垂眸去看,恺撒却猛地挣开了他,动作大得有些奇怪。
雌虫抿了抿唇,竟是没有像之前一样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
他略显焦躁地挠了挠脖子,含混地应了一声。
“现在就现在,你这有毯子吗?”
“这鬼地方今天下雨。”
恺撒补了这一句话后,若无其事地瞧着虞宴的神色。
对方很久都没有说话,就当恺撒还想说些别的什么之后,就见虞宴终于点了点头。
“在我卧室。”
雌虫像是刑满释放的犯人,神情都轻松了不少,可还没待恺撒乐呵呵地从椅子上收回腿站直,胸口处就是一凉
随之而来的布帛撕裂声清脆得惊人。
“嘶拉——”
虞宴十分自然地趁着他刚放松的功夫,眼疾手快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