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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夸张地“嘶”了一声,撑着头望过去,又不要脸地冒了一句。“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虞宴冷眼瞧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珠不停乱转,二话没说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殿门处头也不回地走去,看样子竟是要去叫护卫。
“喂!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阁下,你先扯得我衣服好吧,软话都不想说一个?”
他探出身子勉强勾到了虞宴的袖摆,再三保证会说实话之后,虞宴才又坐回了原位。
恺撒用拉着他的手没放,嘴里甚至好心情地哼着歌,然后就被冷声喊了名字。
“阁下”
虞宴瞧着今天显得过于活泼的雌虫不知第几次又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兴奋的火苗一跳一跳,丝毫不像是才被骂过的样子。
“您叫我名字真好听。”
最终,恺撒还是蹭着亲了虞宴的脸一下,在对方彻底冷下脸之前,见好就收地言归正传。
“别说得那么难听,阁下,我又不是傻逼,平白无故让他们当沙包抽。”
“你不是吗?”
虞宴擦了把脸上对方蹭上去的湿印子,半开玩笑似地刺了一句。
似是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开这个玩笑,恺撒面上得瑟的笑不由僵在了脸上。
他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些别的味道,但他一时没弄清虞宴生气的点是什么,刚想三分真七分假地将事情说完,虞宴就冷哼着接上了他的话。
“恺撒,无论是什么交易,你愿意送上门去让他们抽,都是傻逼行为。”
恺撒:
“阁下,我怎么觉这您在拐着弯骂我?”
雌虫难得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他瞪着眼,有些无奈的啧啧了一声。
“没有拐着弯。”
虞宴朝他扬起了一个亲和温柔的笑,说出来的话却毒得紧。
“我就是在骂你,殿下。”
他的视线扫过恺撒身上缓缓愈合的狰狞伤口,从那道新肉处移开视线,语气平静地继续说了下去。
“因为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东西能让你受这么一遭罪去换,无论是什么,在我看来都不值得。”
“而且我说过,不要把自己当笔买卖。”
雄虫的声音清冷,语气却是有份不容置疑的笃定。
恺撒内心深处仿佛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戳了戳,似乎只要和虞宴每多待一刻,他就会多喜欢对方一点。
这是好事吗?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古怪的念头。
雌虫咽了咽口水,强迫着自己的大脑恢复正常运转。
“不算交易,嗯至少一开始不算是。”
见虞宴的眉头皱得更深,恺撒就挪着椅子离他更近了些。
他揽起对方的一缕发丝,见虞宴不反感,这才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把玩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雌父虽然不是个神棍,但是和神棍也差不了多少了。他现在这副日渐腐烂的身体反而夺走了几分他的注意力,让他能够勉强以一个正确的态度去对待神殿,不致于像我小时候那样”
说到这,恺撒似乎觉得有趣,不由挑起眉头哼笑了一声。
“那时候的他,和狗没什么两样。”
虞宴从这句话中隐隐品出些不对,但还是没有打断对方,安静地听恺撒说了下去。
“我出生的时候,安谢尔来了神殿,据说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哭了,哭得像只死了雄主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