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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捂上兰伯特的嘴,这个废物就被埃特拉毫不遮掩的腺素味促出了假性发.情。“对对不起!我靠,我不知道,那那什么,你们能不能别联系那个我不想被发现。”
埃特拉的反应很大,似乎被在地上喘得像狗的兰伯特吓了一大跳,毕竟他的样子真的很丑。
我看着埃特拉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那股好闻的腺素味似乎破坏了我的大脑细胞,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只大大咧咧,看起来与其他虫都不一样的阁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礼貌地朝我询问,需不需要他帮忙一起将兰伯特抬走。
我拒绝了他,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朝我连声道歉鞠躬。
这只雄虫礼貌到我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训练久了,开始出现幻觉。
或许是年纪小才让我和兰伯特两个青年雌虫,冒着剥翅的风险收留了埃特拉,而没有去联络神殿。
起初是因为对于雄虫的好奇,加之埃特拉的性格实在有趣。
他会在没有虫的时候和兰伯特一起去钓鱼,打水漂,他的体力甚至比兰伯特这只雌虫还要好。
一度玩到兰伯特都筋疲力尽了,他还神采奕奕地想要揪着兰伯特的手去爬山。
他也会在晚上我看书的时候凑在我身边陪着我,他只是看着我读书,自己却从来不看。
我有一次觉得奇怪,问了他一句,这位活泼的阁下却只是打了个哈欠,抬起眼皮觑了我一眼。
“你穿这身灰衣服养眼,晚上累了不就是要享受享受吗?话说你怎么看书的时候都穿西装啊,克瓦伦,老气横秋的。”
他好像在调戏我,但是我似乎并不反感这份调戏。
因为除了他几乎没有其他虫会用这种轻松的语气和我说话,兰伯特不会,雌父也不会,更别提总是见不到虫的那位雄父了。
“嗯。”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但埃特拉笑得更开心了,甚至撞倒了我放在桌边的一本书。
埃特拉在伦德斯的庄园里待了很久,他被我和兰伯特藏得很好,自己也慢慢学会了隐藏腺素的方法,就更没有其他虫会发现他了。
等我和兰伯特意识到岁月流逝的时候已经是四年后了,时间快得让我感到害怕。
“克瓦伦,我们应该联系神殿吗?”
这是兰伯特问的,我没回答,兰伯特也不再提。
我们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很卑劣,但是我和兰伯特都选择对此视而不见,况埃特拉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幸福。
至少在我们看来是这样的,但埃特拉似乎并不这么想。
*
埃特拉喜欢我们,我和兰伯特都知道,但是我和他都明智地没有去追问他更喜欢谁多一点。
这件事对于阁下来说不重要,毕竟我和兰伯特不止一次地看到雄父的卧房内有其余的雌虫出没,也在不少来宅邸做客的雌虫身上闻到过雄父的血脉气息。
伴侣一个还是多个,对于雄虫来说不重要,至于对于我和兰伯特
我们不知道。
我们活得迷迷糊糊,但是埃特拉似乎也并不好过。
在第二年的时候,他身上那种好奇的精神气似乎小了一点,但却依旧会陪着兰伯特去钓鱼,在我看书的时候无聊地戳戳我的脸。
一切又似乎都没有变,直到兰伯特向他告白。
一切都变了。
*
我没有再在书房的小桌旁再见过埃特拉的身影,但却依旧会在花园里见到他和兰伯特说说笑笑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