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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却是没有一点腺素反应。一点也没有。
工作虫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奇怪的事,但他也不好一口咬定对方的身份。
眼下最稳妥的做法就是用最低限度的营养液维持对方的生命体征,等到庭长和九翅官们到达再做打算。
“你说,还有三个雄虫要进行蝶变,营养液是给他们留的?”
工作虫忙点头,听对方问出这句话,工作虫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才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那句“您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还没出口,就见口袋里的遥控器径直在他眼前飘了出来。
东西“啪嗒”一声落进了恺撒的手里,在工作虫瞠目结舌的表情下,原本一滴一滴往里进的营养液顿时像是开了闸的洪水。
只是片刻的功夫,营养液就从浅浅的一层直接没过了里面人的肩膀。
始作俑者面色平静地将遥控装置揣进了腰带里,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孵化器里不断上升的水位,直到确保虞宴地面色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才堪堪转头看了工作虫一眼。
恺撒毫无形象地斜倚在孵化器旁边,无所谓地剔了剔指甲。
“他们蝶变不蝶变,关我屁事。”
梅菲斯前脚刚踏进门,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去,恰巧对上恺撒斜着横过来的一眼,十分的不友善,而紧接着就是对他来说,更不友善的“泄洪声”。
*
“殿下既然说这是一位阁下,您总得让我先行确保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吗。”
安谢尔看了眼立在自己喉间的精神刃片,面不改色的微笑道,顺带着还问候了恺撒一句。
“您看起来状况也不太好,不如先下去休息,阁下的事自有神殿负责。”
他的态度很好,却是迟迟没有人应声,而那横在脖颈处的刃片也丝毫没有撤下去的意思。
恺撒本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孵化器的玻璃罩,只是神色莫名地看着玻璃罩里的家伙,将对面的两者从头到尾忽视了个彻底。
“殿下,您是在公然违反帝国的法令吗!即使您是皇族,擅自闯入蝶变室,惊扰蝶变期阁下也是足够您再上一次审判庭的重罪。”
梅菲斯被那哗哗流淌的营养液声气得心颤,说出口的话也带了些颤音,声音也提高了些。
或许是对面的家伙太吵,恺撒这才蹙眉朝他们看了过来,起身拦在了仪器的面前。
“重罪?我有什么罪?”他冷哼了一声
“这不是在帮你们拯救雄虫的身体健康吗?怎么?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倒是还要给我吃官司,不是我说”
恺撒匪夷所思地问了一句。
“安谢尔,在你们神殿干活都这么爽的吗?”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精神力就将还要再辩驳的梅菲斯原地弹了出去。
对方一个躲闪不及便狼狈地坐在了地上,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 。
“殿下说笑了,神殿自然是以阁下的利益为重。”
安谢尔笑了笑,倒也没有直接反驳恺撒所说的话,反而是转移了话题。
“您说这位阁下是处于蝶变期的雄虫,按照流程我们总得先行检验,验明身份后神殿自有相应的处理方法,这对于阁下来说也是好事不”
“不行。”恺撒想都没想就打断了他。
安谢尔被堵得愣了愣,过了好久才缓下了脸色,继续说道。
“这是必须要进行的流程,神殿会确保阁下们的安全,您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