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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宴眉梢一挑,没有说话,却是二话没说便碾住了恺撒肩上那道刚刚长好的伤疤。
新生的皮肉软,经不起碰,只是这么一下便痒得让恺撒的神情变得更怪了些。
他完全当没听见恺撒那句不正经的吐槽,见对方长了点记性,便笑盈盈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换言之,只要你血淋淋地来见我,那天就注定不会发生什么。我没办法全天24小时地盯着殿下,不让您去找刺激,但只要我发现三次,我们之间的约定就作废。”
这是虞宴能想出来的和恺撒之间最佳的沟通手段,他找不到能够有效约束恺撒的链子,只能用这种过于严肃刻薄的方式和对方打商量,果不其然恺撒的脸色下一秒就变了。
他猛地直起身,却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差点一个倒栽就仰跌在地上。
虞宴面无表情地扶了他一把,就这么与满脸喷火的雌虫面对面。
“你和我开玩笑?”
“我不开玩笑,殿下。”
恺撒不说话了,他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扯了把自己凌乱的衣领,却是趁着虞宴不注意将那只嵌着戒指的手朝后背了背,开口就带上了几分不满。
“至于吗左右那些东西不在你身上,再说了痊愈根本不用费多少功夫,何况只要我在前线的话,多多少少都会”
“至于。”
虞宴掸了掸被恺撒压皱的衣服,却是没有给他原因,只是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
“所以你应该想想,用什么方法让自己不受伤。恺撒,我在认真和你商量这件事,不是玩笑。”
“这对你不负责,对我更不负责。”
恺撒傻愣愣地站在虞宴对面,对方说这话时,他还在扯自己肩膀上那处时不时会掉下来的衣服,一听这话便有些呆地立在那,像是在反应虞宴说这话的意思。
他琢磨了半晌,最后只是移开视线“哦”了一声,也算是含含糊糊的正面回应。
“我今天能留下来吗?”
答应完对方的要求,恺撒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应该获得一些奖励。
毕竟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讲,虞宴这时候并不会拒绝他。
然后,恺撒就顶着那张自信又期待的脸,听虞宴温温柔柔地说。
“不行。”
“为什么!”
雌虫炸了毛,十分不满地开始抗议。
“我又没让你和我睡,不是光睡觉都不行吗?”
虞宴用手碰了碰茶壶微凉的外壁,抬头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
“殿下您是不是忘了,我现在身上好歹挂着些虚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事要做的。”
他掀开茶壶盖往里看了一眼,肿胀的茶叶让虞晏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的神官还有15min就会抱着今日要处理的文件进来找我,按照您爬下水道的速度,我觉得这个时间刚刚好,您觉得呢?”
他友善地建议道。
恺撒的脸抽了抽,他很想问一句“你以前不是不管那些事吗”,却又猛地响起眼前这个雄虫藏在心底的那些花花肠子,出口的话就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眼睛动了动,抬头时却是笑了一声。
“行,不睡就不睡。”
虞宴坐在椅子上盯着他一步步走向门口,精准预判了恺撒在抓住门把手的前一刻,会转过头地动作。
“对了,我说了我这次没爬下水道!还有,以我的能力不用爬那么久,阁、下!下次你想和我偷情的时候,或许可以把时间再放宽松一